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皖赣五日散记
发布时间:2012-8-28  浏览:1820次  发布人:任 刚

近日有幸与集团公司领导及相关同仁,一行三十余人,赴安徽、江西部分城乡考察。涉及之处,触景生情,所感所思,怎敢独享。

现将旅途日记及随感整理成篇,供读者分享。其中多有道听途说之言,调侃戏说之词,尽供阅者一乐,恳望海量,严禁跨省。

黄山之行

记得先后数次上过黄山,最早的一次离如今有二十余年了。每次上黄山终有新发现,新收获,取得新的美感。但感受最深的还是,这黄山的游客是一次比一次多,而门票价格一次比一次贵,食宿费用一次比一次高,不知再过二十年这上山的费用会如何?

昨晚,住黄山顶的北海宾馆。想我们这些从北海畈走出来的这一大批“绍汽”人,能住进北海,是一种缘分,一份幸福,一件值得自豪的事。   

夜宿黄山当然是为今晨看日出。这是第二次了,为御寒,二十多年前的那次,宾馆提供的是厚重的军大衣,而这次是漂亮的羽绒衣。观日者本人那次还是青年人,这次已是中老年。于是乎感悟,这观日出的过程其实是看时光流失的过程。从黎明的曙光,到喷薄而出的那一轮红日,再到万丈光芒,这一天就消逝了五分之一。人生的短暂,完成自我价值的紧迫感由此而生。

黄山顶上的北海因山顶下的云海而名,故按方位另有西海,南海之类。今晨因无云海使日出的壮丽减色不少,而上次是有云海的,算是圆满,故对心怀遗憾的同行者说,不下雨已是幸运的。可见若想充分领略黄山之美,就需N次登黄山,N次的感受才是完整的、美轮美奂的黄山。

夜宿黄山其实还有一景可观,那就是躺在黄山顶北海的石条凳上看星星,这感觉就如小时候纳凉,躺在石板地上看星星一样。那北斗星座竟如此清晰,如此明亮,今人心旷神怡。看久了,满天的星星就似在你的眼前,你一伸手便可摘将下来,送给心中的某个人!

感叹因空气污染与光污染,使我们这些城里人早就享受不到这夜空的美丽了!

屯溪还是徽州?

屯溪市改成黄山市后,混淆了屯溪市所辖汤口镇上的黄山。不知情,或地理概念模糊的远方游客,是奔黄山而来的,但就常常误入屯溪市区。

当时我们开玩笑地对屯溪公司的同行说,你们的市领导是想拉动市区的消费才这样做的,是故意让游客误入黄山市区,先消费一下,再去六十余公里外的汤口镇,爬那真正的黄山,弄得对方哭笑不得。
      
其实当时他们正烦着呢,因为他们的汤口汽车站一直是称黄山站的,屯溪改黄山后就有了两个黄山站,而两站相距六十公里,为此添了不少的乱。
      
光是放在客车前面标有起讫站的线路牌要统统换掉,外地所有进入屯溪或汤口镇的客运班车线路牌也要换。这还必须是双方省、市、县同时向行业主管部门办理相关审批手续,经同意后才能换,故工作量大,时间长。

这线路牌改着改着,发现越改越乱,正丧失信心时,聪明人提议不用改了,反正黄山市的市区仍叫屯溪区,而进出黄山市的班线就是进出屯溪区的,于是恍然大悟。接着改的是那些已经改过了的线路牌,这就是智者的厉害。
          
现黄山市又在动议改名,据说是全市5000多导游集体提议将屯溪市改为徽州市的。这倡议听来不错,文化含量高了不少,但领导下不了决心,显然是改怕了,而且屯溪市所辖的岩寺早就改成徽州区了,若改则要改几个行政区域的名,恐怕此事将会一直议而不决!

汤口站之慨

黄山脚下汤口镇的黄山汽车站还在,但被压缩得只剩下影子了。
      
想当年此站独家承担游客的往来,长短途班车进进出出十分繁忙,每天的发运量在二三千次左右。
      
现如今因新国线公司在远离该站的下方,建了换乘中心,所有前去黄山的车辆必须停在换乘中心的站场,而乘客必须转乘新国线公司的大巴,这在上方的黄山汽车站当然就只剩影子了!
      
当时建换乘中心时,作为同行就十分替黄山站的上级屯溪公司担忧。认为这换乘中心应该是以黄山站为基础组建的,只少需要参与进去,以确保黄山站的生存与发展。
       
然屯溪公司底气不足,也无合力能形成统一认识,领导班子长期以来不够团结,最后公司竟被同行江西长运集团收购,其下属的歙县分公司被同行的杭州长运集团收购。堂堂安徽省屯溪运输总公司,竟如此结局,实是可悲!
      
现新国线的换乘中心效益真是太好了。乘大巴票价是19元每人,往返就是38元。黄山游客年平时一万,高峰三万,平均一万五千人次,车票日营收就是五十余万元。据说有一百辆大巴在营运,则每辆每天车营收是五千元,而车辆营运成本每天一千元足也,毛利就是四千元,一百辆则是四十万。如此爆利怎不叫人眼热,深为屯溪公司失去这样的市场而可惜。可见团结与和谐真是十分重要,所谓“家和万事兴”。故要自觉做到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讲,不利于团结的事不做。可在个人主义风行,物质替代精神的今天,能做到这一点的甚少!
      
作为同行,绍兴与屯溪感情深厚。绍兴车站的第一条跨省班线始于上世纪七十年代,就是到屯溪下属的歙县。因为历史上这个地区有与绍兴通婚的习俗,绍兴人的外婆,太外婆,太太外婆常常是歙县一带的人。
      
绍兴到歙县右转三十余公里是绩溪,这是红顶商人胡雪岩的老家。浙江的临安到安徽的歙县这大山之中,被这些商人硬生生辟出一条通道,方便了两省的交流,为两地的通婚创造了条件。
      
绍兴汽车站继歙县班车后,又先后开通了屯溪,祁门,绩溪班车。而这些除绩溪是宣城公司外,其余都是与屯溪公司友好洽商的结果,而且近年又与屯溪辖下的休宁、黟县公司签订了开通客运班车协议,目前正在审批之中,届时绍兴至屯溪各县市均有班车通达。屯溪,歙县公司的易主,成了禁示鞭策同行的严肃事件!

宏村的活力

 黟县的宏村居然有一万多美院的学生在写生,以为是春暖花开季节性的,可当地居民说常年如此,这些学生是从国内各地汇集而来,而且大多是消费欲望强烈的女生,宏村真是不富也难!
      
所谓历史,其实就是不断重现兴衰的过程。真是世事轮回,现宏村居民因贫穷而仍住老宅,使旧时兴旺期建造的木结构楼宇、台门得以保护。这些现却成了旅游资源得以开发利用,供长年累月在"钢筋水泥"林内的这些游客怀旧,感叹,羡慕。而宏村的村民却因家家户户大多成了商人而开始致富,宏村的外围不断有新建筑拔地而起,慢慢变成了一个镇,以满足游客的需求。
      
宏村的活力应该是常年流动的水。从北而南穿过整个村子,进入村前南湖,长1200的小溪,是宏村灵动的主脉。小溪真的是小溪,平均宽度不足五十公分,却是标准的急流。那跃动的清泉不停地注入差不多与村一样大的南湖,使宏村有了秀气。
      
六百年前古老的建筑,配以年轻美艳的女大学生,这魄力是游客是无法抗拒的,那怕门票要104元!

齐云山上闻乡音

在屯溪休宁的齐云山上,居然碰到绍兴昌安街的姑娘,她说在山上待了三四个月了,也是第一次听到乡音,于是引发好奇性。

 原来她留学新西兰,攻读旅游规划的博士。独自一人待在这里是为完成必须达到13万字的毕业论文,于是肃然起敬!

齐云山原是道士云集之地,现山上二十八户人家,均是道士的后代。开发成旅游景区后,那上山的缆车也有二十年了,但仍是破败凋零的境况。看来昌安街的姑娘是有眼光的,搞旅游规划嘛,这齐云山几乎是一张白纸,可任其直书横画。

在休宁齐云山上“艳遇”的老乡,原定是要搭乘我们大巴打前站的小车前往休宁县城的。不想车刚启动时该美女突然发现手机不见了,疑是忘在览车上,于是急急下车寻找。然久等不回,小车只好离去,看来是缘分不够。本来是想索取Q号的,看她讲齐云山的故事!

其实她不必如此着急,完全可冷静地借用我们的手机,打她的手机。若手机开着,被人捡了的对方一般会接电话的,这就有找回的可能;若关机了,则不用找了,直接去县城购补手机便是,还可尽快阻止捡手机者消费那充了值的话费。

于是对她肃然起敬的成色有所缩减,看来这漂亮而又是高才生的姑娘,遇事不够冷静,难以急中生智,甚至没了主意,智商成零。这是人生道路上成大事者,所最犯忌的痹症。

贫穷救了李坑

江西婺源的李坑,是妻子定点做衣服裁缝师傅老婆的家乡。
       
每每陪妻子去做衣服或催促其赶制时,常常与其娇小的老婆有些交流。上月她刚过回家乡,并带回一些风景照片,当她自豪地指点着照片,介绍其家乡时,见我一脸茫然,就白了我几眼。我知道这是她对我居然不知道李坑有些不解。
      
确实,李坑我没到过,今一进入才知这坑的含义同村,婺源方言称村为坑,李坑就是李村,就如北方的屯、庄之类。儿子的女友是湖北潜江人,当时关注了一下潜江市,发现有许多地名叫某家台,或某某家台,不知何意,就问儿子及他的女友,居然也不懂,网上查也未果,就将这个问题挂在网上,许日才有人回复,家台是潜江方言,就是村的意思,当时十分满足,开心地将甜言蜜语码成文字,好好地谢了那不认识的网民。
   
不是节假日的今天,李坑的游客也是人满为患,怪不得裁缝的老婆有了我必也晓得李坑的错觉。
      
其实,一条或数条溪流,加两岸具几百年历史的砖木结构房屋组成的村落之类,绍兴原本也很多的。只是因经济发展,村民手里有了些钱,就谋求现代生活,废弃老祖宗的房产,住洋房去了。老房就任其倒塌,甚至直接易为平地建了洋房。
      
当然,这有了些钱的政府,也是摧毁老房的强力推手。为了GDP,为了城市化率,为了政绩工程。村变镇,镇变县城,甚至变什么县级副城。改造城中村,又改造空壳村。如此大拆大建,老房还会有吗?
      
于是又回到昨天宏村的问题上来了,李坑是贫穷救了李坑,今天随后游览的婺源汪口村,晓起村亦是!

三清山偶遇台胞

    三清山上云雾压顶,这游客都是在云中穿行了,那秀美的山峰当然就看不见。运气好时,当浓雾飘过,才会露一下羞涩的影子。
      
本以为这次上山的线路,因与六年前那次的不一样而可充分了解三清山,不想只是一次登山的健身运动。然同仁们,在大雾锁景,失去欣赏美景的诱惑下,忍住攀爬黄山,齐云山的劳累,仍健步如飞,完成登山历程。幸亏每个观景点都有该景点的照片展示,才算是有所了解。景点没什么好说,就只能说些别的。
      
乘缆车上山时,前面那个团队最后几名游客进入缆车后还可再乘一人,工作人员催促着"快上,快上",但就是没人进。我知道这是同伴们不习惯与陌生人相处、那怕只有这乘缆车的七八分钟,于是赶紧挤上前去,上了那个陌生人的缆车,不想收获蛮大。
   
缆车内六女一男,均六十岁左右的样子,衣着普通,听口音是福建人,一问居然是台湾同胞,于是兴奋而亲切地交流起来。
      
这来自高雄的游客其中两位女士还是浙江老乡温临人,不足十岁时就随父母离开大陆,半个世纪过去了,却没有回过老家。暗思这其中可能有些隐情,不便打探原委。因为两女士的谈吐,气质,显然是从大户人家走出来的,而这一直是大陆搞运动的对象。
   
由于半个多世纪以来,两岸人为地隔断联系,封锁真实信息,相互丑化对方,对同胞各自的生存状态只是凭感觉猜想。近年关系改善,信息有所放开,相互可走动走动后,才有所了解,但远远不够。其中的一位女士竟问我,你们的各省是不是自治的?一时我竟反应不过来,她以为我听不懂她那不标准的普通话,再问时我才知,她是错以为大陆是联邦制政府了。于是介绍大陆是中央集权制,她们一听便懂,因为中华民族历朝历代都如此!
      
她们又关心大陆选举,我知道这是因为她们刚认真地选了她们的最高领导。我不好意思地说,目前我们只开始选村长,又难为情地透露选民素质不够高,常常将这高贵的一票卖掉。同胞们说这不奇怪,她们那也有,但行贿者若一当选则立即被否决而取消当选的资格,再另选他人。于是两岸的国人异口同声地说:是啊,是啊,关键是要处理!
      
她们说看病是不要钱的,问大陆如何?我只好说也有医保,并强调正在向农村扩面,又小心地解释自己还是要承担一部分的。至于生了病有许多必须用的药,但不能进医保而需自己承担的事,欲言又止,想想还是留点面子。更留面子的是当问及大陆人均年收入,我说是三五万吧,这当然是虚高的,因为人均是包含农村的。
      
她们说台湾的房价也高,刚想详细了解时,可缆车到站了,只好握手言别。对方诚恳地表示,欢迎我去台湾看一看,我是早就有这个心思的,只是在等待时际。面对台湾同胞,我就像是个小学生,要了解需学习的实在太多。
     
听了一夜的溪流声。窗外有两条急流,汇聚一起后奔腾而去,故这住地叫双溪宾馆。宾馆的周围沿溪两岸都在建宾馆,若都开了业,不知交通怎么解决?上三清山有两个索道,其中一个是婺源人陈老板投资的,据说当年就收回投资,九七年至今其收入可谓黄金万量。然作为交通人关心的还是上三清山的交通问题,是不是也会与黄山一样搞个换乘中心?一打听果真如此。

沪溪河崖墓

今天是周六,游客明显增多,龙虎山之游从竹排漂流开始。
      
因昨下了大雨,溪水猛涨,码头上同伴问,此溪河有多深?导游说,据传是两量丝线不见底。用两量丝线的长,去探溪底,仍探不到底,这溪有多少深?你自己想去吧,听起来很有文化!
      
将织纱的丝线与溪河的深浅联系在一起,使人想起西施浣纱的故事。因为这鹰潭城古时属越国之地,越国西南地区的鹰潭人,当然一样受越文化熏陶。看来在当时,越国姑娘在溪边浣纱,是国内各地一道亮丽的风景。西施浣纱,不只是越国首都边上,诸暨姑娘要做的家务。
       
但地方特色还是有的。因我们的先民敬仰太阳神,这人死后就要尽力葬在离太阳最近的地方。可能是绍兴与鹰潭地貌不同,绍兴只是葬在山上,而鹰潭出现了崖墓。崖墓群就集中在这沪溪河岸,鹰潭这一奇特习俗,也就只维持在越国时期,经对大大小小崖墓的考古,均是二千多年前的,最早是二千六百年。
      
这可以理解,因为越胜吴后败于楚,否则句践的宝剑就不会在武汉楚王的墓室内出土。成了亡国奴的越人,太阳神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生存!

天师府问道

    对道教基本无知,在龙虎山应该是学习了点道教的知识。
       
天台人张陵在此得道,改名为张道陵,游其居所天师府时想,这“天”,恐有先师怀念故乡天台的双重含意吧!
      
得道之人总是长寿,张天师在世123年才仙逝。在天师府的后代一直顺顺当当地延续到第63代,这一代传人遭遇了令人恐怖的“文革”,因受不了急风暴雨般的折磨而逃离大陆。改革开放后才从台湾回到天师府,但天师府已今非昔比,经三十多年的努力才有如今规模。
      
现天师府之主第65代传人,是一九六四年生的,叫张锦涛,居然与国家最高领导同名,看来是道教与执政党之间的缘分。
      
但我关心的还是计划生育对道教传代的影响,严厉的计生政策是不会对张家道士家族网开一面的。或遇到张家后代天生不会生儿子,那传代问题是如何解决的?这个问题好像谁也说不清楚。好在张锦涛已有儿子,这一代的延续已不是问题。
      
天师府内居然有我们老乡鲁迅的头像,此盖因他讲的那句针对道教文化现象的话,大意为道教是汉民族之根。这之根之意是否是汉民族若没有道教思想的渗透,则每当被外族统领后,不可能老是被汉化的结果,而有被胡化、羌化、满化之类的可能。如此,这天师府内当然就该有我们同乡鲁迅的头像!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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